不管怎么说对方和陆凡都有这一个目的，那就是把整个京海市的人员全部都统计起来。
在陆凡看来，不管是对方操作还是自己操作，没有太大的影响，况且像这种分流操作对方也能拿走一定的资源。
在接下来对方的发展也不需要自己过多的操心，说不定也可以给自己一点小惊喜。
在王家那边也可以拿着这些东西邀功，简直就是一个双赢的局面。
“你就继续保持现在的工作，在王家那边也保持自己的忠诚，只要这事成之后，我可以保证你比现在完全提升一倍。”
听到继续跟王家保持，孙德虎有些犹豫，虽然他已经想着投靠陆凡，哪怕接下来这双方已经是敌人。但是目前他和王佳没有任何的仇恨，相反王佳对他有文自己这么做，不明摆着让别人戳着脊梁骨。
这么多年给予他的培养，总不能这翻脸不认人，这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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