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死了吗？”
在精神世界里，何洛问自己。
从肉身的状态来看，他应该是死了。
无法动弹，无法呼吸，没有心跳，没有脉搏。
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死寂的状态。
即便处于裸奔状态，那名传奇MT的生命值依然比何洛高出一大截。
这是职业成长率所致，何洛也无法改变。
问题是他可以看到那名传奇MT的表层意识小岛正在崩溃，化作无主精神力粒子，沉入精神海洋。
而传奇MT的意识体也变成“鬼”，向何洛这边飘了过来，加入精神力古堡的门童行列。
可是何洛自己的表层意识小岛却完全没有崩溃的意思，依然坚挺如故。
所以，他并没有变成“鬼”。
这种不人不鬼的状态，让他感到困惑。
是因为“永垂不朽”灵魂不灭吗？
但是不对啊，肉身身死，表层意识小岛就会崩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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